霍骁臣也喜欢软笔?
不是她想偷看,可能是塞的多了,最上面的一页在打开柜子的一瞬间就翻过来了。
都是些祈福的经文,之前檀溪加入国画社心神不宁的时候也抄经,多少有些了解。
霍骁臣有他也完不成的心愿吗?他好像真的特别信佛。
檀溪以前跟着母亲去上过香,多少也信一些,每年清明还会抄写经书烧给母亲。
信佛的男人却又杀伐果决,他真的好矛盾。
“溪儿,在门边书架下面的抽屉第一层。”
霍骁臣见她半天不回来,脱了一半的衣服穿了回去,过来看看什么情况。
“哦,我找错……了。”
檀溪一抬头就看到霍骁臣衬衫扣子都没系,走路的时候胸肌、腹肌若隐若现,最要命的是,人鱼线……
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……”
檀溪就这么抬着头,愣愣地回答。
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,檀溪立马低下头,用长发挡住了脸。
妈耶,她在说什么,在基地才说过不想跟他有牵扯,这会儿就对着他犯花痴。
霍骁臣会觉得她神经病的好吗?
久久没有回应,檀溪偷偷抬起头,“呜,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霍骁臣放大的脸在旁边,撑着脸一脸的不怀好意。
檀溪一个不稳,坐在了地毯上,刚刚她只要一抬头就能吻上他的胸肌。
这什么要命的场面。
柜子没关好,檀溪借力的一瞬间经书散了一地。
“溪儿,不在这里,你看了好半天了。”
“额……那个,你字真好看。”
檀溪尴尬地爬起来,坐在身后的老板椅上。
霍骁臣把椅子转到跟前,撑在扶手上,“谢谢霍太太夸奖!”
“什么霍太太,哥哥,你别闹了,明明……”
檀溪慌得不敢看他的眼睛,靠得太近又不敢动。
“那刚才你也没反对啊,我就当你是答应了。”
霍骁臣弯下腰与檀溪平视,小鹌鹑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瞳,不然就是满眼的春色。
“我那是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?小溪儿,你明明对我有感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檀溪这次的反应并没有想象中的激烈,霍骁臣侧坐在办公桌边,是时候好好谈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