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澜如今这年纪,已经能够理解靳淮之了。
世上人有千千万,各自都有各自的活法。
算起来,他可比自己磊落多了,向来有什么说什么,不遮掩。
不婚,丁克,都在关系开始前讲清楚。
总比那些嘴上嚷嚷着爱,结果骗妻子生完孩子,再自己出去吃喝玩乐,不顾家庭的男人要好得多。
这也是即使中间发生那么多的事情,她对他也谈不上恨的原因。
毕竟游戏规则,是自己破坏的。
年少不懂事,这不是借口,做错了就要为后果买单。
可不恨。
不意味着一切事情能掀过去。
都不是小孩子了,她也不是了。
“冷澜,你就偏要结婚?”
靳淮之真是不懂。
他觉得发明出婚姻的人,简直荒谬至极!
除非法律规定,领证后再对伴侣不忠不专的一方就要被判枪毙,否则,那个证的意义,就是骗人用的。
大家都是独立个体,这不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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