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正如虞南栀说的那样。
郁赦,是另外一面的他。
只是因为他太过的克制,所以被分裂出来了。
他想……知道虞南栀是怎么跟郁赦相处的。
在听到虞南栀跟他抱怨说和郁赦相处不好的时候,他心里的感觉很复杂,一方面有点高兴,另一方面……却又觉得心口闷的难受。
她是不是接受不了他的另外一面?
“后来?”
虞南栀想起了什么,捂嘴笑得眉眼弯弯。
“你拿他怎么了?”
霍祁年挑了一下眉,心里有一些不太好的预感。
虞南栀十五六岁的时候,是最调皮爱玩的时候,她很会整蛊人。
每次都把人弄得有气却发不出来。
“我觉得他情绪不稳定,就他的那种状态吧,很像是……一些女性会有的经前综合征,所以,我给他吃了逍遥丸。”
逍遥丸这个东西。
郁赦不知道。
但是霍祁年是知道的。
他们刚结婚的那三四个月里,他经常能看到虞南栀吃这个药丸。
在他眼里,这就是女性的的药品。
他拧紧了眉头,“你拿那个东西,给我吃?”
虞南栀噗嗤一声,彻底没有忍住,趴在他的肩膀上笑了好一会,笑得气都喘不上来,还要断断续续的跟他说。
“你知道吗?郁赦在知道的时候,反应跟你几乎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看吧,她就说,郁赦只是霍祁年的另外一面。
所以,他没有那个必要去排斥郁赦的存在。
霍祁年捏了捏她的耳朵。
“虞南栀,你胆子见长啊。”
女人哼了哼,挥开了他的手。
“你自己没有常识,逍遥丸,只是常用于女性经前综合症,男人也可以吃的,一些心理医生,也会开给病人吃这个药。”
疏肝解郁。
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。
“是么?”
隔天下午,霍祁年去见易白的时候,问的第一句是,“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逍遥丸?”
易白,“……?”
“那是抑郁病人吃的,你又没有!”
易白扶额。
“哦,我还想着让你给我开一瓶。”
“……”易白睁大了眼睛,“你接受程度这么高?那个郁赦知道那个药多数是女人吃的时候,那脸色可精彩了。他可是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,才接受了那个药的。”
“是,所以……我跟他不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易白极其敏锐的品出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我说你……该不会是在吃他的醋吧?”
霍祁年才张了口,话一个字都还没有蹦出来,就听见易白说,“你别否认,你现在这个样子,我可太熟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