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南栀抬头看向他。

“为什么啊？”

霍祁年低头看着她，大掌轻捏着她的后颈，一下用力，一下又减轻了力道。

想要完全掌控她，但是又怕弄伤了她……

“南栀，我不喜欢他们。”

这是第一次，他这么直白地说，他不喜欢郁家的人，不喜欢他的外公。

虞南栀捧着他的俊脸，踮起脚尖，凑了过去，亲了一下他的薄唇。

“因为你母亲？”

霍祁年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，他侧过脸，避开了虞南栀的视线。

因为他母亲的话……不至于……

也许小的时候，他对不出手相助的外公有过怨恨，但是这种恨意早就忘得差不多了。

他对郁家……其实没有感觉。

说不喜欢，其实是因为虞南栀和郁家人太亲近了。

郁老爷子也好，沈安暖也好……都太亲近了。

这种亲近让他觉得，他又成了局外人。

陆鸣跟他说，晏慎给虞南栀输入的其中一个潜意识，是让虞南栀只依赖他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