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带着风,干脆利索的打在了他的脸上。
晏慎被打的头往一侧偏去。
虞南栀呼吸起伏有些大。
她拧着秀眉,警惕地瞪着他。
那一巴掌落下,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道,打的她手心发红又发麻。
“不正常?”
她冷嗤了一声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你自己有多正常吧?”
“你们凭什么说他不正常?”
虞南栀声音一下子哽咽了,她红着眼,深呼吸了一下,把眼泪逼在眼眶不落下。
她太激动了,以至于声音都无法控制的颤抖。
“我看你们一个个都病得不轻!”
晏慎侧着脸,久久没有回头看她。
他僵持地站在那里,听着她说话。
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,在芬兰的很多个夜晚,她喝多了酒,醉得一塌糊涂,把他当成了霍祁年,宣泄自己心里的不甘和委屈,更多的是愤怒。
那个时候,他就是这么站在她的面前,任由她发泄情绪。
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霍祁年和他之间,又或者是和千千万万个其他人之间,虞南栀的答案都非常的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