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野心,但并非事事都要和别人争个高低才能得到。
“……”
徐教授又一次无语。
其实他不太明白虞南栀的这个逻辑。
“我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,可传出去,不怕被别人说,你是靠家里或者靠霍祁年吗?”
虞南栀无奈地耸耸肩,“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用人脉搞这种展览的原因啊。”
她有一个账号,用了也有五六年了,粉丝百万,都是被她的插画吸引来的。
而她从不在那个账号上公开自己的身份。
因为不知道她的身份,所以对她的插画都是发自内心的喜爱。
她喜欢这样简单纯粹。
“……虞南栀,你真的是不知好歹。”
徐教授几乎是被气的没有话讲了,所以只能说这句话。
“关你什么事情?”
她哼哼了一声,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画本。
霍祁年好像也说过她不知好歹来着,那个时候,她还挺生气的。
这种生气一直延续到了下课回家,她都看霍祁年不太顺眼。
她的这种小情绪,男人从她一上车甩上门的时候,就察觉到了。
吃饭的时候也是处处找他茬……
最后在床上,男人把她压在身下,哑着声音问道,“你生理期快来了?”
否则没办法解释她这莫名其妙的怒意。
他记得他不曾惹过她。
昨晚也是早早地就放她睡觉了,早上的时候也没有闹过她。
“我生理期什么时候来,你都不知道了?还要问我?”
女人一听这话,噼里啪啦一大堆。
她好像是更生气了。
男人眉心重重地皱起,“我猜了很久都没有猜到是哪里招惹到你了,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,不管是什么,我都认错。”
“……”
虞南栀抬手捶了他一下肩膀,咬牙切齿,“你说我,不知好歹!”
“没有。”霍祁年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的否认了。
他怎么可能说过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