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夜司有疗伤秘药,他们又晓得了。
这叫无人指使?
校尉的话,让三人齐齐一抖。
赵河满嘴是血,右边嘴角撕裂开一个巨大口子。
他捂脸不敢言语,他爹也缩在后。
两人竟只指望着母亲妻子出头。
见状,校尉冷笑一声,嘲道:“两个没卵蛋的。”
“生也生不出什么良种,香火绝了算了。”
他嗤嘲两声,并不再问。
问下去毫无意义,这三人背后还能是什么人?被拘在家中的信王呗。
校尉一摆手:“这三位是陛下赐给未来信王妃的嫁妆,信王大婚便在后日,可别将嫁妆损坏咯。”
“来人,送回信王府去。”
他一摆手,立时有上前来。
以捆猪仔似的姿势,将这三人双手双脚捆作一扎,用竹竿抬着送回了信王府。
这三人送到,信王府中胡子拉碴的柴珣如何骂街自不提。
赵鲤先回了一趟镇抚司,带来的几笼肥遗各处送了点。
包括不在京中的卢照家都送了只。
最后,带着剩下的两笼,自进了宫去。
等过了宫门,才听手下人报告此事,赵鲤嗤笑一声。
没再管这几只穷途末路的困兽如何垂死挣扎。
她一路溜溜达达去大高玄殿,看了一眼。
果见沈之行沈晏并着林明远还在与幕僚官吏谈公事。
赵鲤站在门前,听见屋中传来林明远的声音。
“二位大人放心,此事交给我。”
“办不好,我提头来见!”
跟沈之行和沈晏,尤其沈晏处事久了,林明远如得知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