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徒劳挡在姜寒面前未果,又跌跌撞撞去撕扯阻拦赵淮等人。
跌了一跤,来不及爬起便在地上匍匐着去拦,口角溢出些血来。
只恨不能分身,只恨不能化身为狼掏出这些人的狼心狗肺来。
“大爷的,一帮杂毛!”
邢捕头骂了一声,和张大人都忍不住上前帮忙。
大家都猜得到,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什么,任何稍有良知之人都会心生不忍。
赵鲤沉默不言,她缓步上前,走到那郭姓青年面前仔细端详他的脸。
真要论起来,这位也是该千刀万剐的。
只可惜姜婆子似乎在探查过程中,漏掉了他。
赵鲤觉得他莫名熟悉,正回忆时,却觉身后有人扑来。
她侧步让开,便见狼狈至极的姜婆子恨极来抠这郭姓青年的眼珠。
只可惜,这人只是记忆中的一个虚像。
姜婆子的手从他挂着莫名笑意的脸上穿过,绝望之际软倒在地发出一声声哭喊。
赵鲤视线又落在这姓郭的青年身上:“郭?”
正想着,藏在她掌心里的那只沈晏的小狮子突然用脑袋拱了一下她。
赵鲤摊开手掌看,便见小狮子身上缠绕黑火,这微弱的黑色火焰组成了一行字。
光禄少卿郭林之侄,郭浩。
见赵鲤还是没记起,黑火一散又重聚写到:于清,游船,郭姓公子。
沈晏的提示如醍醐灌顶,赵鲤猛然想起。
阿润还是于清时,被丈夫送上了一郭姓公子的游湖以供淫乐。
眼前这人,就是当日逼得于清从游船船舷一跃而下那个淫虫!
若是赵鲤没记错,这淫虫在赵鲤失智的那段时间里,被沈晏提进了诏狱。
据说是送给老刘的徒儿练手审问了,掐指一算已有两三月。
当时这郭姓青年的伯父,早已被罢官在家。
想来到底是小徒弟嫩了点,光顾着上刑竟没有审出这桩事情。
赵鲤长叹一口气,正想告诉姜婆子这桩事,让她稍感安慰时。
屋中骤然爆发出一阵哭声。
朦胧的烛光下,姜寒跌落床下,身上薄纱撕开了大片。
她撑着绵软的四肢,硬挣扎开来,僵着口舌道:“我不是。”
屋中燃烧着气味浓烈的熏香。
盖因秘药的缘故,姜寒说了一句话便头晕目眩。
兀自晕眩时,被几只手提起。
身上薄薄纱撕扯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