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一种有些笨拙的慢动作,飞回了母树的树枝。
“酒盏似的花为母,那些虫雾为雄?”
赵鲤不由喃喃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系统企鹅跳下面板,狗腿地挥舞一面小旗子。
“尊贵的宿主啊,您的智慧之光照耀万世。”
赵鲤斜了它一眼,没问它图鉴更新的经验值奖励去了哪。
系统企鹅对赵鲤的情绪感知最为敏感,见她不问露出大喜之色。
小短腿一跪开始歌功颂德。
这时,一直在旁边的地祖奶奶突然一笑,指着狂磕头的系统企鹅道:“嘿,又是个有趣的小玩意。”
她还想像撸狗一样去摸,发现自己现了原形的系统企鹅,连滚带爬逃回了系统面板。
没摸到稀奇玩意,地祖奶奶琴鼓上的嘴咂摸了一下:“后边的小东西一点不大方,不如这小蛇。”
探着脑袋什么也没看见的阿白,凭空得了夸奖,被地祖奶奶撸了一下。
小蛇一激灵,哪还敢看热闹,一溜烟顺着赵鲤后颈衣裳逃了进去。
赵鲤被它鳞片冰得一激灵,倒是从地祖奶奶能看见系统企鹅的震惊里回神。
地祖奶奶没继续站着同她叙旧,道:“孩儿啊,你先玩着,就当自己家不必拘束。”
“奶奶有事要做。”
她向前走了两步,却又停下。
不放心再对赵鲤说道:“记得处理伤处,千万别嘴馋误饮。”
赵鲤扬起一个笑回道:“我知道的奶奶。”
她这声奶奶谄媚十足,听得地祖奶奶高兴得紧,一路拨着琴弦走远。
一直到地祖奶奶离开,赵鲤才环视一圈四周,打量这处真真意义上的神仙洞府。
只见这空洞洞的地下,约有足球场大小。
居中是那口虫溺泉水和母巢似的树。
四周的崖壁上,有不少人工开凿的洞穴和蜿蜒向上的木头栈道。
只是这些栈道年代久远,大半已经垮塌。
朽烂的空罐子和空竹筒,堆放在一角。
念及图鉴中,‘先民’对于这种虫溺的称呼,赵鲤合理怀疑在这里曾经有先民在此隐居。
这些人应该懂得运用这些酒虫产出的虫溺。
赵鲤行至一面墙壁前,墙上朱红线条经年不褪色。
细看,还可看见当年画者徒手涂抹时,不小心蹭上去的手指印。
这些涂鸦似的线条,并非一个人特意记录,而像是闲人路过无聊都可抹上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