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姓逸夫说不出话,看赵鲤轻松的背着阿润往外走。
活像是小蚂蚁背上背了粒圆花生。
竹排晃悠了两下,赵鲤将阿润放在上边。
她直起身子,便看见两张惊吓过度的脸。
赵鲤一摆手:“别耽搁了,走吧。”
邵、吴二人,这才麻利动起来。
邵姓逸夫步行去码头,吴老四在竹排上撑船。
赵鲤便立在竹排边上。
微凉的风拂过她的脸颊,一旁被被子层层叠叠盖住的阿润朝她探手。
“冷吗?”
阿润张着圆溜双眼,艰难挪动了一下,拉着赵鲤靠在她身边。
暖和的被子盖着,底下是吴老四铺的干草,赵鲤背靠着阿润软和的身体,周身暖融融的。
就这般挤着,竹筏一路行到支流出口。
吴老四家的船停在码头,以绳连接竹排后,用篷船拖着走。
这会功夫,赵鲤枕着阿润绵软又嫩如羊脂白玉似的胳膊,两人头挨头暖暖睡了一觉。
将到下午时分,她才张开眼睛,打了个哈欠。
一睁眼,瞧见的便是阿润双眸紧闭的脸。
阿润眉头紧蹙,口中念着什么。
感觉到赵鲤一动,她忽然张开眼睛,眼底浮现出一丝清明。
赵鲤眼尖瞧见,开口问道:“好点了吗?想起来什么了?”
阿润愣怔似在回忆,许久她扭头望向吴老四的篷船。
“好像想起来一些。”
后脑的人面果生效,阿润的记忆渐渐恢复,她脸上不复之前天真。
似悲似喜望着篷船的风帆,掉了一滴泪。
她说:“我是,杨家妇。”
“因馋懒不事织绩,被婆母嫌弃,被小姑鄙视,被……”
“被丈夫送给他人亵玩,以换取利益的杨家懒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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