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不知何时摸到她腰上揽着,一手还端着那半盏茶。
“你回来了?”
“嗯,回来了!”沈晏答道。
本早该回来,奈何运河结冰,若是征发民夫伐冰拉纤倒可赶回,但未免劳民伤财。
因此拖拉着,到了今日才回来。
赵鲤看着他,商量道:“不然,先将茶盏放下?”
御窑厂烧制的茶盏,摔了可惜。
沈晏顿了顿,不但起身搁下了茶盏,还顺手关上了门。
再回身来,刚走到榻边弯下腰。
便被一双手拽着领子扯了去。
他忙用手撑着床榻,这才没让自己身子沉甸甸砸人身上。
赵鲤却不领情,扯着他脖领,脚一勾。
小蛇一般缠在了沈晏身上,硬生扯乱了整齐的衣襟,露出他半截颈子。
“想你想你想你!”
颈边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蹭,姑娘直率述说着想念。
沈晏胸口鼓鼓胀胀,每一跳都酥痒。
“我也想你。”
正是情浓时,小别愈发催化思念。
只耳鬓厮磨哪里够。
赵鲤双手硬掰着沈晏的脑袋,闭目贴了上去。
二人都善学习乐学习,技术同时进步。
浓情之下呼吸交缠,暖阁中香味融成最暧昧味道。
窗外园中,梅树枝上一团白雪突坠,露出白雪遮盖之下的艳红花苞。
花芯渐吐蕊,暗香浮动。
许久,暖阁窗中传出男子喑哑声音:“阿鲤。”
暖榻床边流苏,搭在男子大氅的长绒上。
随意抛在地上的大氅上,搭着两条碎布条。
却是被暴力撕扯开的中衣。
沈晏仰躺榻上,衣衫凌乱露出半片结实胸膛。
一边喘着气,一边按住赵鲤越发麻利熟练的手。
不能再继续了!
沈晏捉住赵鲤两只忙碌的小手,翻身将她按在床板上。
轻声哄道:“该停了。”
赵鲤眼神都飘忽,听这话有些不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