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年正是玩耍的时候,男人能去听曲,我们为什么不能去?”
想到些什么,赵鲤含糊道:“若不是……我便带你去河房通草楼逛逛。”
那新鲜地,她还没去过呢!
赵鲤遗憾咋舌:“可惜了。”
听说,有那么一条专门的街,里边风景极好,专门有地可接待女客。
赵鲤曾暗搓搓想着,多攒点钱摆个派头去涨涨见识。
奈何事与愿违,以后去不成了。
绢娘哪知她那么复杂心路历程,只是看她神情就知,那通草楼只怕不是个什么正经去处。
顿时结巴道:“河、河房听听曲便好,莫要……去旁地地方。”
“好,好!”
赵鲤拉着她,满口称是。
两人不必怎么收拾,同万嬷嬷打了声招呼便走。
万嬷嬷虽有些担心,但也没有阻拦,只是叮嘱一定不许在外过夜。
赵鲤道:“放心吧!”
她若留宿河房,被某人知道,回来必没有好果子吃,哪敢乱来。
赵鲤带着绢娘,没有骑马。
原本还想叫上韩音,但想了想还是作罢。
两人搭着马车,慢悠悠去了河房。
盛京街上,还是那般热闹。
天虽冷,但年味不散。
尤其今日初七,大家伙都在玩耍。
过不归桥进了河房,赵鲤想着先去瞧瞧张妈妈,叫马车转向去了富乐楼。
上一次,林知在富乐楼大堂玩了一出自焚。
当时那怪异恐怖的模样,被许多人亲眼看见。
加之富乐楼中先后死人,生意较之从前是一落千丈。
但张妈妈气色,却比从前要好很多。
左右教坊司赚多少银钱,也落不到张妈妈的腰包。
张妈妈反倒乐于清闲,不必助纣为虐。
赵鲤来前,没有通知。
张妈妈得知消息迎来时,赵鲤已经带着绢娘踏进了大门。
“哎哟,赵千户!”
和对客人时的装样热情不同,张妈妈对赵鲤是真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