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她全凭自己本事,也免不了被区别对待。
严焱早已习惯,原则问题寸步不让。
在她身后,是她手下的江州府潜火卒。
双方的对峙,因黄明堂到来而打破。
黄明堂兜着一肚子火,但根本不敢冲严焱撒。
只指着严焱上司骂道:“我说多少便是多少!”
这被骂的潜火卒总队,其实心里也很清楚防火带的规格。
他只是心中憋闷,加上想要省事。
火焰蔓延开来也烧不着他家,那些山民的生计,与他何干?
存着这份心理,他才在这为难严焱。
被黄明堂当众一骂,脸上满是难堪。
他嘴上唯唯诺诺,脸上却是愤恨一闪而逝。
暗自记下,想着稍后再算。
他待要转身,便被黄明堂叫住。
黄明堂政务上是个和稀泥的废物,但本质是个人精。
看他表情就知道这浑蛋要憋坏。
想着赵鲤临去前的威胁,黄明堂心中如擂鼓,当下指着那潜火卒总队道:“混蛋玩意,还想使坏误事?”
他喝令左右,强摘了这潜火卒总队的纱帽腰牌,将人叉下去。
成功按灭一场变故后,卖好的将总队腰牌给了严焱。
莫名升官的严焱,唇角止不住地往上翘。
当即指挥潜火卒领民夫,砍伐挖掘隔火带。
走到僻静处,她轻声唤道:“阿水!”
“我在呢!”
粗粝砂纸似的声音传来,严焱不适应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时隔多日,阿水仗着外貌干过的破事一一暴露。
严焱见着它,就想揍它。
紧了紧拳头,她才问到:“你有把握吗?”
阿水就是赵鲤烧山的另一重保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