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千户。”
“赵千户。”
“赵千户。”
三个声音响起,其中一个嘶哑得像是吞了只蛤蟆。
赵鲤不由问道:“魏世你怎么了?”
魏世伸长脖子,艰难的咽了口唾沫,废了好大劲都没说出话,冲着赵鲤直摆手。
一旁的宫战给了答案:“这小子前几日不知道干了什么,嗓子本就嘶哑,昨夜饮酒过多,今天说不出来话。”
“已经去请大夫了。”
见魏世死撑着还要说话,赵鲤摆了摆手:“你歇着吧,别说话了。”
魏世苦着脸叹了口气。
赵鲤又问宫战泰西人的安顿情况,宫战一边喝醒酒汤一边点头表示都已安顿。
赵鲤放心的起身,打算兑现诺言去给泰西人找工匠,再在江州府采购植物花卉。
绢娘见状放下打汤的大马勺,用商量的语气对赵鲤道:“阿鲤,不知我可不可以回一趟织染坊?”
“我听闻……那人要另娶,心急之下不告而别。”
“织染坊的活计也没个交代,我能不能回去一趟?”
绢娘顿了顿,有补充道:“我就回去收拾行李。”
她看了赵鲤两眼,似乎有话要说,但又说不出口。
赵鲤大概猜到她意图,干脆点头应下:“行,我陪你一块去!”
绢娘愣了一下,露出一个笑来:“多谢。”
两人议定,赵鲤果断将应付那位人品似乎不咋地,还格外热情的知府的活,甩给了宫战。
自己跟绢娘去她做工的织染坊。
临去前叮嘱说不出话的魏世,赶紧看大夫喝药。
郑连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又看了看魏世,心事重重叹了口气,自去擦刀。
绢娘做工的织染坊,在江州城专门的里坊,并不算远。
赵鲤换了常服,跟她步行过去。
绢娘熟悉此处,一路给赵鲤介绍。
她指着一处高兴道:“就是那了。”
话音刚落,那处黑烟滚滚。
有人奔走呼喊:“着火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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