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着系统的说法,人面果确实有轻微治疗作用。
但这也不是你伸手指的理由啊,看着都埋汰。
赵鲤感觉嫌恶得很。
一扭头,听见沈晏问道:“既然如此,若是碾成药渣,对外伤可有效用?”
“有!”
宫战肯定得很,他都挨个试了。
“而且这种果子,就是用了,过一会也会重新长出来。”
沈晏唔了一声,若有所思地看向赵鲤。
立刻得到了赵鲤斩钉截铁的拒绝三连。
她宁愿乖乖躺着多吃几天病号饭,也不想让那种东西碰到她。
反正以她的体质,多吃点饭,活蹦乱跳早晚的事情。
见她如此,沈晏也无法逼迫她。
交代阿詹去将那日的中年大夫叫来研究,看能不能制成新药。
那人颇为识趣,一直守口如瓶,可以一用。
阿詹领命前去。
赵鲤被沈晏抱回了屋中。
小纨在屋里给桌上小木箱的土浇水,见两人回来,识趣的离开。
路过这木箱时,赵鲤看见两条细线般的黑红蠕虫惬意舒展身姿。
那日她留下的两条止血虫,被沈晏从后腰革囊找到后,养在了这里。
当时情况危急,赵鲤也没细心挑选。
不知会不会运气差的刚好留了两条无法繁殖的雄虫。
见她关注,沈晏将她放在桌边坐下,取了一些岛上采摘的树叶放进木箱。
两人一块凑头观察两只蠕虫啃树叶,倒也算是消遣。
次日,船队重新扬帆起航,踏上了返程的道路。
水生渔村已经烧为一片赤地,便没从那里登陆。
回到成阳,等着沈晏处理善后的时间,赵鲤舒心地在盐务司将养了几日。
就在她吃了睡睡了吃,脸颊逐渐圆润时,一个客人捏着小手帕,哭哭啼啼地求上门来。
一进门就是一阵呜呼哀哉的叹气:“求赵千户帮帮卑职,救救小女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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