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叫徐玉的兄长去寻块破布来,给大夫堵住额上鲜血潺潺的伤口。
徐芸拉着她娘亲的手臂。
眼前种种,让她堵满心口的妒恨泄了出去。
她藏在她娘身后,看似害怕,实则在偷偷的笑。
只是还没高兴多久,便见徐家老爷子立在她面前。
蒲扇似的巴掌扇来。
跟扇徐玉时没有两样。
“你这颠唇簸嘴的祸害家精!”
“未看清楚,你便乱喊。”
既然生出了祸事,又不能承认自己错,自然要将全部罪责推卸掉,这是徐家老爷子的当家哲学。
他的一耳光来得猝不及防,徐芸被扇得摔倒在一边。
站立不稳,一头磕在了门框上。
白面脸上顿时发面般肿起老高。
她又气又恼,却畏惧的低下了头,连狡辩都不敢。
只一双眼睛藏在发后,死死盯着柴房的方向。
大夫被打这一棍很重,徐玉的父兄连夜驾车送他去源宁府中医馆。
一日方才回家。
在源宁究竟发生了什么,徐玉不知道。
等她醒来,发现自己脸上敷着消肿的伤药。
已然从柴房中搬离,回到了自己原本的房间。
房中久未住人,满是潮气。
见她醒来,徐玉的嫂子急忙上前,手中端着一碗汤药。
徐玉挣扎着要下床,便被她嫂子拉住。
“阿玉,别急,那大夫没事了!”
徐玉的嫂子脸上有着一丝讨好,说道没事时,有些不自然。
“你别急,你爹和哥哥将他送去医馆了,你只管好生养病待嫁即可。”
徐玉这才停下。
她脸肿得看不清人,眼睛里都是血丝。
乱发披肩看人时,竟给人一种阴惨的感觉。
徐玉的嫂子身子一僵,继续宽慰道:“真的,嫂子不会骗你的。”
“阿芸不知真相乱喊,她阿爷也已经罚过了。”
说完又叫脸上一个大手印子的徐芸进来。
徐芸进来哭哭啼啼道了歉。
经过了这桩事情,不知是不是愧疚。
徐玉的父兄允许她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为了叫她安心,还送来一些青黑布料,叫她在房中给大夫做鞋。
见徐玉不知道大夫的脚码,徐玉的兄长还装样去了一趟源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