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挑着僻静处走,来到一间房前。
还没进门,就听见里面女子吃吃笑的声音:“哎呀,这位大爷,你别害羞啊。”
“哎,哎,不是,你走开点。”
赵鲤听见了鲁建兴结结巴巴的声音。
鲁建兴以前虽是代百户,但不是正职,放屁都不响。
一直是又穷又苦,哪有闲钱来逛富乐院这样的高消费场所。
现在为了配合赵鲤行动,公费来喝花酒,也算是长了见识。
看他一把年纪,还算是眉目端正,却红了张脸,陪饮酒的姑娘十分稀奇。
调笑个不停。
赵鲤没有进去,给张妈妈使了个眼色后,闪身进了旁边空房等待。
不一会,就听见张妈妈推门进去,将姑娘们全部赶走的声音。
鲁建兴一身便装,顶着一脸的大红印子,很快来见赵鲤。
“我要去告嫂子!”赵鲤看着他满脸的嘴唇印子,忍不住开玩笑。
却将鲁建兴吓得直冒汗:“别啊!姑奶奶,我这是为了差事!你想害死我吗?”
他一边说一边抬袖擦脸,将脸上印着的艳红口脂抹得一团乱。
笑过了一下,赵鲤不再耽搁,将事情告知鲁建兴。
脸上还没擦干净的鲁建兴取了佩刀,在张妈妈的带领下,朝祖师爷庙走。
夜幕已深,远离了前边的喧哗,越走到后院,越是安静。
只见偶尔一盏红灯,随着夜风摇晃。
靠近祖师爷庙时,一个富乐院中暗处的看守走出,八尺的汉子,骇得面色发白:“张妈妈,前面到底是什么?”
这汉子显然是张妈妈培植的亲信,并没有对赵鲤、鲁建兴手里的剑发出疑问,好似没看见一般。
他话音刚落,远处的黑暗中,又再传来一阵啪啪的拍门声:“小草,你快出来,娘在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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