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腕曾经受过重伤,又没有得到好的治疗,有明显的歪曲痕迹。
只有那个店伙计,脸贴在地板上,一个劲讨饶: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,小的只是打工混口饭吃,上有老下有小,各位只要留我一条命,让小的干什么,小的都配合。”
他连珠炮似的吧哒吧哒说了一串。
然后被一个校尉嫌吵,上完木枷后,从一旁的架子上抓了一把精工木核桃,塞进他嘴里堵住。
“沈大人,赵千户!”
控制住场面后,曾经和赵鲤短暂配合过一次的马百户走上前来,等待下一步的指示。
沈晏没有说话,只是看向赵鲤,示意她做出指示。
赵鲤点了点头,上前一步:“有劳马百户将这三人押送回镇抚司诏狱。”
“立刻派遣人手,四处查访,我要知道常姓师徒的日常人际交往,还有动向。”
赵鲤想了想补充道:“查一查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的家,怎么开的这间铺子。”
这间三山街的铺子,虽说不是地段顶尖,但也算昂贵。
赵鲤不信两年前还能被皮货商欺凌的常姓师徒能在两年内迅速发家。
看绍刚那般暴躁易怒与人结仇的模样,这师徒两对皮货商一家的酷烈手段,只怕受害者不会少。
“是!”马百户拱手称是。
赵鲤又道:“留下人手,随我将此处排查一遍。”
像是常姓师徒这样的人,住处必会留下阴私,赵鲤不放心普通厂卫巡查,怕他们着了道。
这家具店是盛京十分常见的格局。
前面是二层楼的店铺,后边是一个院子,院里搭着乱七八糟的棚子,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些木料和半成品的木器。
院子后面是一间库房,库房旁边两间低矮的小房子,就是常家师徒二人的住处。
赵鲤走到其中一间,刚一推开门,便被里面的味道熏得倒退一步。
这房中所住之人显然卫生习惯很糟糕,臭脚丫子味道都辣眼睛。
赵鲤捂住鼻子,走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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