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会拥有更广阔的人生——前提是扛得住强度、狠得下吃苦。
廖灿闻言,有些吃惊:“啊,多久呢,是出差吗?”
陈家娴摇摇头:“常驻,至少四年。”
廖灿“啊”了声。
既然陈家娴要走了,她的向上管理也显然失去了意义。
廖灿的表情管理水平还不过关,失望写在脸上。
陈家娴看着面前的热咖啡,和撕开一个角的面包,又看着廖灿野心勃勃而又势利的年轻面孔。
野心勃勃和势利,也不过是形容词罢了。同样的行为,如果想夸赞,就是锐意进取;如果想贬低,就是野心势利。同样的内核,是好还是坏,不过是成王败寇,不过是别人给出的评价。
欲望,是什么。
欲望,有罪吗?
陈家娴突然有些好奇,于是打算顺手拉廖灿一把。
陈家娴笑了笑,说:“你们部门的人应该都知道了,为什么你还不知道?”
廖灿微妙地沉默了一会,面色有些难堪。
陈家娴喝了口咖啡,提点她:“完成本职工作什么都不算。灵通的消息更重要。”
廖灿虚心请教:“那我要怎么做呢?”
陈家娴靠在座椅上,静静地看着她:“交朋友,搞小团体,networking。你有没有认真经营公司里的平辈社交?有没有适时笼络比你地位低的人?”
廖灿年轻的面孔有些不服气。显然,她的眼睛只会向上看,并不认为平辈社交有任何意义。
陈家娴垂眼喝咖啡,结束了谈话:“这比完成本职工作更重要。这是政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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