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说,我这么多年都没做过这些杂事了,先不要太辛苦了。”
江华阳说:“老爷让我先把你去外公寿宴的事情安排好,回头再都向徐琴雪多学习学习,等熟悉了,再把账簿钥匙什么的交给我。”
“母亲,莫要忘了,您是左相府的嫡女千金,您的生母我的外祖母还没有被您气死的时候,曾亲自教导过您如何做当家主母。”
“以外祖母对您的教导,莫说只是罗家这样的小官之家,便是皇亲国戚之家,您学会的那些东西,也该是不会出错的。”
“而徐琴雪是什么?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,从暗楼子出来的娼子,她有哪里值得您去学习的?”
“更何况,放眼四国天下,谁听说过当家主母要向府里的姨娘学掌家的?”
“母亲,您心盲眼瞎,非要自甘下贱,我作为女儿,也不能责怪您,但我也不会苟同您的这种行为。”
“我孤独的,饱受欺凌的长大,于满身伤痕后变的坚强冷硬,还肯叫您一声母亲不过是因为我身体里还流着您的血,那么,就请您以后也不要干预我的任何事。”
“没什么事了的话,门在那边,母亲请吧!”
罗玉落将手指往门外一指。
尽管,她已经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。
已经想尽了办法想要刺痛江华阳,将她刺醒。
可她还是忍不住快要气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