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北铮愣了下,扫了桌上的酒杯和酒壶一眼,忽然觉得那几个东西碍事极了。
洞房就洞房,直接洞房不好吗?还要喝什么酒?
但他还是依着盛锦姝的意思,走过去给两个酒杯都倒了酒,再端回来。
——说过了要给她最齐全的大婚仪式的,他得说到做到。
两人含情脉脉的喝了合卺酒,摄政王大人将两只酒杯收了,一个巧劲,就送回了桌面上,又抱了过来。
“怀锦!还有事儿……”盛锦姝又拦住了阎北铮。
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太羞涩,她的脸更红了,像是随便一捏,就能渗出血来。
“嗯?”阎北铮耐着性子问:“何事?”
“这床榻上,被扔了许多花生、桂圆、红枣子什么的,我们得将它们收起来……否则是会……硌着的……”
以阎北铮的性子,她等会儿必定是被“悲惨压迫”的那一个。
背硌着那些东西,肯定是难受的。
“还有,床榻两边挂着的铃铛,也得拿下来,不然等会儿……那声音叮铃铃的响……”怪羞人的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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