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牺牲?”盛锦姝有些疑惑。
一开口,却是沙哑的厉害。
她想起自己哭着喊着求饶之前,还是……爽过的~
脸皮顿时热了热:“其实,也没有什么……我和摄政王之间,还是很好的,你不要担心了。”
“怎么会没有什么?”盛秋实的语气忽然加大,都哭了出来:“昨儿府里边守着温汤池的下人说,那温汤池一晚之间就少了一人多高的水!而姐姐你这边的院子却总有人抬水出来倒进了沟渠里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还不是摄政王一直都在残忍的欺负姐姐!”
“这……也不算是什么残忍的欺负,你还小,等你以后成亲了就知道了。”盛锦姝不知道该怎么跟秋实解释,只能转移了话题:“这样,你既然来了,帮我更衣,我昨日不是与大哥二哥约好了今日要出去看看医馆的铺面吗?”
“大哥出门了!”盛秋实扶着盛锦姝下了地,将这消息告诉她,又拿出一只机关盒:“还有,这是夜月放在门口的东西,想来是给姐姐的。”
对于盛锦姝身边那个神出鬼没的夜月,盛秋实是有些好奇的。
见过,但许是他站的位置不是很好,她每次都没能看清楚他的脸。
平日里不知道藏在哪里,却能随时喊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