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。”蝶衣急了。

她自然不能允许这老嬷嬷给她扣一顶这样的帽子。

“我可没有胡说！”老嬷嬷说：“你这贱奴，就是二皇子身边最大的祸害！”

“你一冒头，二皇子就失了盛家的助力；你一到二皇子府，二皇子和娘娘就接连倒霉；你如今想当美人，二皇子竟连太子之位都……”

王嬷嬷能跟在赵嫔身边多年，心机手段都是不差的。

她自然知道“凤凰择主”计划的失败是多因素造成的。

然，

她能说赵嫔没把计划做的更周密吗？

她能说阎子烨没把这场大戏演成功吗？

她能说皇上被骗后太狠心，将亲儿子贬为庶人吗？

她不能！

她还得引导着让二皇子和赵嫔别互相埋怨。

那么，能怪的人，也就只有天煞孤女蝶衣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