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阎北铮说。
从前不明白,这一刻他好像已经懂了。
重要的人都会被再次想起来。
可是死人想起来,只会痛苦余生。
人的感情,到哪一种极致,都一发不可收拾。
在她心里,他不是不重要了,是太重要了。
——他只要懂这一点,什么怨什么痛,什么愤怒与不甘,还有那些长达十年的痛苦折磨,他都能毫不犹豫的扔了!
“那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些我们以前发生的事?”
“这或许能让我想起来更多的东西。”
阎北铮放开了盛锦姝,将一双手都放在了她的肩膀上,黑眸灼灼的盯着她。
“姝儿,本王喜欢听你说“我们”。”
明明,他每次与她说话的时候,都是喜欢盯着她的。
可那些时候,他不是在审视他,就是赤坦坦的流露对她的某种欲念……
当他这么认真又深情的望着她,她的心不可抑制的跳的飞快。
脸颊也不由得开始发烫……
“那……我以后可以……多这么说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