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蝶衣,你也有脸喊我娘母亲?你这么诬陷我们,良心都被狗吃了吗?”盛成毅气的想将盛蝶衣直接撕了。
阎子烨却将盛蝶衣护在了怀里,恶狠狠的瞪着盛成毅:“本皇子不许你们再威胁蝶衣!”
“盛成毅!要不是之前顾着蝶衣还要从永安侯府出嫁,本皇子的长子还要从永安侯府归家,本皇子怎么会一直忍了你们做的那些事?”
“二皇子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盛成毅不是个能言善辩的,只能愤怒的憋出来这么一句。
倒是盛成信压住了莫大的怒火,质问盛蝶衣和二皇子:“盛蝶衣、二皇子,你们说是我们盛家人给你们下了药,让你们被迫无媒媾和,以至于珠胎暗结……请问,你们有什么证据吗?”
“证据?”盛蝶衣从阎子烨的怀里抬头:“二哥,你之前就是这么劝说我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,现在还这么说?”
“是,我没有证据……可是我没了清白,沦为人人喊打的淫妇,沦为勾引姐姐未婚夫的狐狸精,连我的孩儿都要沦为野种,我受的伤害还不够重吗?”
“本皇子就是证据!”阎子烨说:“那药是本皇子亲口喝下去的,这些事都是本皇子亲自经历的,本皇子站在这里就是人证和物证,还需要什么证据?”
“呵~”有人发出了一声轻笑。
不痛不痒的一声笑却让满大殿的人都极为惊悚的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