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一刻,她的亲生女儿将她与盛蝶衣划分在一起。
而盛蝶衣,早不是姐妹,而是——仇人?!
“姝儿……”孟秋雨终于换了一个亲密些的称呼,急急的上前,瞧见盛锦姝的脸色仍有几分苍白,她问:“你的病,好些了吗?”
盛锦姝愣了一下,藏在衣袖里的拳头稍稍松开:“喝了几日的药,好些了。”
“你……是什么病?”孟秋雨又问。
盛锦姝想了下,把包裹着白布的手腕露出来:“有人买凶杀我,流了些血。”
“什么?”孟秋雨大惊。
她这几日都陪着盛蝶衣,竟不知道亲生女儿经过了一场刺杀。
她心里头的愧疚与不安越发的多了……
“母亲不必担心,”盛锦姝给了孟秋雨一个安慰的笑:“也就是……流了四五碗血,昏迷了半日……不过没关系,我学过医,会给自己补的,三五个月的也就补回来了……”
母亲不是心软,就吃盛蝶衣装柔弱可怜的那一套吗?
那她这种既委屈疼痛却还硬撑着的可怜不是来的更强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