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去继续亲近她，给她送一送东西吧！”盛锦姝打断了暮雨的话。

对这种死不悔改的敌人，她没有心情听太多的废话。

“那么想做的事情，本小姐成全你，还不好吗？”

“莫要忘了，你是奴籍，与永安侯府签的是死契，若是果真不想给本小姐办差事……”

“倒也简单，本小姐善良，杀人填井的事情是不会做的，但为了将你卖的贵一些，不挑地方还是可以的，不如你来选一选？你是想去给妓坊的姑娘做丫头？给宫里边出来的内侍做小妾？给早夭的男童配阴婚？给……”

“奴婢去送寝衣！”暮雨咬牙切齿的说。

她真的错了，盛锦姝一点都不良善。

盛锦姝就是只恶鬼，她如果不去见周七小姐，盛锦姝会对她更狠毒……

“这就对了！”盛锦姝缓缓起身，笑的灿烂，语气却阴冷无比：“不是说了对本小姐绝对忠诚吗？”

“忠诚就是——本小姐让你生，你就能生，本小姐让你死，你就只能去死。”

“若是连最后这点忠诚都做不到了，那本小姐就只好让你去——生、不、如、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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