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儿!”
阎北铮的冰冷嗜血还在,却又多了满满的紧张、关心和疼惜。
这两种情绪,在他的身上矛盾的存在着……
“我没事,生病了,有些虚。”盛锦姝抬起手背将自己嘴边的血渍擦了:“很晚了,王爷请回吧!”
说完,她也不管阎北铮,伸手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,就背对着阎北铮睡了。
阎北铮伸手将她再拉起来,但他的手上都沾上了盛锦姝吐的血,他犹豫了片刻。
脸上仍浮动怒火,又担心盛锦姝的身子。
想起贺九鸣说过的,盛锦姝的医术不比他差……
他终究将手伸了回来。
“春日宴后,本王会亲自到永安侯府来下聘。”
扔下这一句有些冷硬的话,阎北铮才离开。
他走门出去的,这边的动静早就将秋实惊醒,她给阎北铮开了门。
“摄政王,我家小姐最怕疼了!”秋实低着头,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。
——可她却割了自己的手腕,放了那么多血给你……
阎北铮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,回过头,秋实已经已经将门关上了。
他攥紧了拳头,脸色黑沉沉的像是要来一场暴风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