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锦姝方才的半真半假的话说的太好,以至于秋实也以为她笑的越开心,心里的伤痛就越大!
“哭什么?”盛锦姝只能拿出帕子给了她:“这是好事。”
“可是小姐刚才不是说,也……怕摄政王吗?”秋实问。
小姐说的那些话,她听了都觉得揪心,小姐牺牲太大了……
“我怕他,就不能与他在一起了吗?”
盛锦姝顺手折了院里的一枝花,放在鼻下轻嗅:“秋实,你放心,我与摄政王之间的相处挺好的,没有那么惨!”
“我之所以那样对父亲母亲和兄长们说,无非是想拽着他们,莫让他们再对盛蝶衣和阎子烨有丝毫心软……”
“那小姐是看上摄政王了?”秋实又问。
“人的感情来的没有那么容易,我目前的确对摄政王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,可是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?”盛锦姝勾唇一笑:“我愿意赌一把!”
“如果那个人是摄政王,是阎北铮,是阎怀锦,我愿意再赌一把!”
“阎怀锦?”秋实疑惑,她常年在内院,是不知道有些事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