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深看怀中还傻愣愣的苏梨，突然也有了一种做坏事别人抓不到的愉悦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

苏梨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。

“我，那个……我们不过是一次偶然……再说，那个时候，你体内血液中的力量沸腾，你你应该没多少印象吧？”

想到那一次，苏梨有些脸红。

但那种情况下的凤无深，难道还记得很清楚？

苏梨有些不相信。

然而，凤无深接下来的那一句话，才是让苏梨满脸惊愕的。

“你以为，那是第一次吗？”

凤无深凑近她耳边，用极轻极轻的声音缓缓开口，却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晰。

“啥？”

苏梨愣住了，那不是第一次？

“你，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们的第一次，我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
“只可惜，当时的你被人下了药，意识不清，恐怕没有多少很好的享受。”

凤无深说着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
“不过没关系，以后有的是时间……”

“等等等等！你说什么？什么第一次，什么下药？你刚刚说的是什么？我什么时候被人……”

“那，那一次……”

苏梨急切反驳之际，突然想到了那个一直以来，萦绕脑海当中的那个春梦！

与白羽，同凤无深的春梦……

等等，不是吧？

她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，难道不是梦？

“想起来了？”

凤无深眉头微微一动，脸上挂起了笑容。

苏梨眼睛一瞪，扭头紧紧抿着唇瞪他。

凤无深脸上的笑意，被她这不高兴的表情一堵，缓缓沉凝下来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凤无深微微垂眸，真诚的开口。

“我，我不应该趁人之危！趁着那个时候神志不清的你，做出那样的事情。”

凤无深一直是心怀愧疚的，但他也下定了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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