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长老自己进行研究已经很多年了。

从第一只奴灵被人们所控制，契约，利用，他便一直都在研究关于奴灵的事情。

他想过收徒，但一是没有合适的人，二是不想。

每次看到那些奴灵被铁链锁住，被灵力阵法困住，他就无比后悔。

若不是他研究出了能够契约奴灵的方法和丹药，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奴灵受苦？

蒙长老看着苏梨那熠熠生辉的眸子，心头一动。

苏梨会炼丹，而且见解独特。

若是能够让苏梨拜他为师，他相信，自己会的这些东西，苏梨很快便会学会了。

只是，那样一来，这露台上上的奴灵，不是越发要增加了吗？

“我们可以试着研究，关于控制奴灵的其他办法。”

“或许可以更好的取代契约呢？”

苏梨反问了一句，蒙长老眉头一挑，惊讶的看着苏梨。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长老刚刚说了，控制奴灵为己所用，会折损它的实力，况且，若是主人使用不当，还会造成伤害。”

“是不是有一种方法，既不折损奴灵的实力，又能够让人类跟它好好相处？和平相处？发挥它更大的作用？”

苏梨几句反问，让蒙长老眉头一扬。

这样的想法，曾经的他也有过，那是在看到一只只奴灵机械化的丢掉灵识之后，产生的想法。

他觉得自己是罪恶的，害得这么多奴灵无法拥有自由。

直到现在，他依旧这么想。

而苏梨的想法，竟与他不谋而合？

“若是能够在不签订主仆契约的情况下，增强人类实力，那便再好不过了。”

蒙长老轻轻吐了口气，目光从苏梨身上移开，落在了那头火鸟身上。

视线中，刚刚展翅高飞的火鸟如今对着主人机械化的低眉顺眼，十分服从。

他还记得当初捕捉到这只火鸟的时候，它是如何的性烈，如何的挣扎。

是他，他亲手将这只火鸟的性子磨平，亲手让它乖乖成为了人类手的工具。

“若是你通过测试，便来找我。”

蒙长老吐了口气，缓缓开口。

“万物有灵，莫要逆天而行……”

蒙长老缓缓说完这句话，抬脚向山上而去。

苏梨挑眉，抬脚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