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治明听得心头酸涩,同样搭上兄弟的肩膀,沉声道,“我这一辈子,第一幸事是遇到了薇儿,第二就是有你这个好兄弟。若有你们二人常伴,此生无憾,别无所求。”
有些时候,为了利益,血脉亲人尚且会成为仇敌。但有些时候,血脉并不相连的陌生人,却会成为最放心最坚实的依靠…
连翘端了醒酒汤从灶间出来,远远见得书上两个主子,很是好笑,开口喊道,“主子,方少爷,下来喝碗醒酒汤就睡吧。以后日子长着呢,有话慢慢说。”
方信听得这话,伸手一拍脑门儿,“我妹子怎么把这丫头派来了,哈哈,这丫头最是泼辣。咱们还是听命行事吧,否则回岛上,这丫头怕是要同我妹子告状。”
公治明也是笑,扯了他一同跳下了树干。
连翘端了托盘正要上前,就见尉迟悔匆匆从门外走了进来。连翘瞪了眼睛,玩笑道,“尉迟大哥,如今真是越发厉害了,连主子的醒酒汤都要抢一碗喝?”
尉迟悔却是没有玩笑的心情,摆着手大步走到跟前禀报道,“将军,程管事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,这么快?”
公治明听得心头一跳,本能觉得事有不好。
“让他进来吧!”
“是,将军!”
尉迟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,很快,满身分成扑扑的程大友就走了进来。
平日也是相熟,方信就笑道,“早知道同你前后脚赶来都城,我就搭乘你的船了,何苦跟着吃了那么多辛苦。”
程大友跪地要磕头,被公治明虚扶起来,这才应道,“奴才不知方少爷在前,也是匆忙行船,才在这时候赶到。”
“为何匆忙行船,可是岛上有事?”
公治明眉峰皱起,心里越发不安。
程大友犹豫了那么一瞬,还是跪了下来。
“将军,奴才也是猜测,不知道真假。不过,想必主子有所考量,才连奴才也一同瞒下来了。”
“到底什么事,快说!”
这下连方信同连翘几个都听出事有不好,赶紧开口催促。
程大友不敢怠慢,赶紧说道,“先前我到了岛上,见得主子已经带人搬到新城去了。原本主子说要雨季过后再搬家的,这时候实在有些匆忙。不等我找人问询,主子就快马赶了过来,催促我装了货物就返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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