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公子开门啊!秦管事快来开门,我们少爷前来拜访!”
这般喊了几声,院子里依旧没有动静。方信就皱了眉头,刚要翻墙进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事,就有隔壁的老妇人带了个年轻妇人走了出来。老妇人许是想要抱怨两句,但见方信穿戴不俗,就收了恼色,小声说道,“这位贵人,这院子里的人已经空了好几日了。”
“哦?”秦睿有些疑惑,先前可没听秦睿说起要离京,于是问道,“那你们可知道这院子主人搬去哪里了?”
老妇人有些犹豫,年轻妇人却是扫了一眼方信手里的油纸包。方信会意,伸手就扔了过去。
那妇人接了,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儿,赶紧说道,“我娘睡得沉,不知道。但是我可看见了。前天早晨天色没亮的时候,这家人就搬走了,好像受了伤,两个都被背着上了马车。”
“什么?”方信心里咯噔一下,有些惦记。但是再问马车去了哪里,年轻妇人却是不知道了。
他倒也没追问,琢磨着回去让人查探一番。毕竟同秦睿朋友一场,又在京都之地,他若是有难,总要帮一把。
可惜,他这般盘算着刚回了丞相府,却在门外狮子后边转出一个老头儿,开口就道,“方公子,老奴等你半晌了。”
方信一见老头儿模样,立刻上前道,“井伯,您怎么过来了?有事让人来喊一声就是了,走,快进去喝杯热茶。”
老井神色里有丝焦虑,也没同方信客套,摆手就道,“茶水我就不喝了,还有事要办。我来这里,是想请公子帮个忙。”
“帮什么忙?”
“老武不见了!这老哥半月以来就古里古怪的,我也没在意,以为谁惹他恼火了。没想到大前日晚上他说去买酒,就再没回来。我把武侯府内外都找遍了,街上也找了,都说没看到他的影子。按理说,他的身手不错,武侯府的名头也大,不会有什么人敢对他不利。但我这总觉得心惊肉跳,好像出什么事了。”
老井急的直搓手,“我想报给主子,但您也知道,娘娘在坐月子,皇上又是日理万机,实在不敢惊动。这才来寻公子帮忙!”
秦睿听得皱了眉头,也是想不出老武会有何事,但还是干脆点头应道,“井伯有所不知,我方才去寻秦公子,也是突然不见了踪迹。正要派人查探一二,正好连同武伯一起找了。”
“秦公子,可是年前来过武侯府的?我当时还瞧着这公子面熟,说起他同过世的老主母有三分像,但老武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公子。没想到,如今倒是要一同做伴了!”
老井虽然着急,但是也没想老武会有什么危险,不过是埋怨他不说一声就出门。这般说了两句闲话,他就回去了。
留下方信一边往二门里走,一边心里就是不舒坦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又哪里好像忽略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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