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雪景如此之好,咱们不说这些煞风景的事。来,公主殿下,咱们好好享受一下大好时光。”
说着,他就冲着门外喝骂,“人都死光了吗,酒菜怎么还不送来?”
司马雅兰眼里闪过一抹嘲讽和恨意,慢慢坐直了身子,离了二皇子的怀抱。她倒是没指望一次就让二皇子这个蠢货替她出头,同公治明过不去。总要先拉拢一个,再慢慢寻找办法。
二皇子一时怀里没了人,也是有些失望,还琢磨着再缓和几句,先把美人骗到手再说,这时候,今日注定倒霉的驿官却端了酒菜进来了。
不必说,驿官一见两个主子的模样,真是自杀的心都有了。早晨出门的时候,踩了狗屎了!
他快手快脚放下酒菜,就跪在门旁自己扇起了嘴巴。一声又一声,很是响亮。
司马雅兰虽然也是恨极这个狗奴才的慢待,但这个时候却不容她耽搁,于是开口求了情。
“殿下,让他下去吧。”
“还不滚!”二皇子目光落在那白玉酒壶上,也不知道想到什么,眼里急色更重,挥手就撵了玉壶。
末了亲手给司马雅兰倒了一杯酒,酒色有些淡淡的红色,还夹杂了三分腥气,司马雅兰嫌恶的皱了眉头。大越果然是粗陋之地,连清甜的果酒都没有。
二皇子却是执意把酒杯送到她手边,劝道,“公主试试,这是我们大越最好的血参酒。最补养身体,公主最近消瘦许多,抱着都不舒坦,赶紧多喝两杯。”
说罢,还要亲自送到司马雅兰嘴边,司马雅兰赶紧接了过来。她瞧着那酒色有些古怪,想要再问问的时候,二皇子的胖手已经又伸了过来,于是赶紧嗅嗅没有那几样常用宫廷药的味道就把酒一仰头喝了下去。
“公主好酒量!”二皇子哈哈大笑,倒也没再劝酒,反倒一杯接一杯,自己喝了起来。
司马雅兰虽然心里藏了事,旁边又做了一头肥猪,但腹中饥饿,到底吃了几口饭菜。
想起不见踪影的黑袍,她就不着痕迹的问道,“送本宫过来的黑袍,可是大越的得力忠臣?功夫当真了得,又足智多谋。”
二皇子听得她当着自己的面儿夸赞一个奴才,很是不愤,应道,“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!”
司马雅兰还想再问,二皇子却是放下酒杯,弯腰凑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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