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不能再错过回去的时间,叶司衡直接在客厅看了一晚上的电视。
早上五点半,叶司衡很准时的过了桥,回到他的时代去了。
至于席安槿,上午八点,就再次去了陵园。
她给外婆打电话,借口说晚些到,让他们先过来,外婆虽然不满,但也没多说什么。
九点的时候,沈骞在秘书徐凌的搀扶下,跟陈玉珠一起到了陵园。
走到沈方静的墓碑前,看到相框的那一刻,两个老人瞬间湿润了眼眶。
沈骞颤抖着手,将相框拿了起来,慌张的四处张望,似乎在寻找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人。
陈玉珠捂着嘴,不敢哭出声,她认得出来,这有她女儿照片的相框,就是当年让刑警带走的那一个。
“到底是谁放在这的?还有这束木槿花,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……”沈骞沙哑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哽咽。
在徐凌的搀扶下,沈骞坐了下来,细心擦拭着相框,他喃喃自语道:“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固执一定要嫁给他?甚至不惜跟我们断绝关系,你一定很恨我们吧,恨我们,对你为什么要那么绝情……”
“外公。”席安槿走了过来。
沈骞立马将相框藏到身后,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,调整好情绪问她:“怎么现在才来?”
“外公。”席安槿走到沈骞面前单膝蹲下,凝视着他的眼睛,她语气很平静道:“您告诉我吧,我妈妈当初住在什么地方?”
沈骞一听,察觉出不对,将相框拿出来问她:“这是你放的?这照片你是从哪来的?”
“外公,我不知道,我只想问您,1992年11月份,过完立冬之后,她当时住在什么地方?”席安槿详细的说出了时间,方便他回忆起来。
果不其然,听到她的问话,沈骞的嘴唇下意识动了动,但话到嘴边,又咽回去了。
发现沈骞还是不肯说,席安槿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永清老街北阳路七号。”
席安槿怔了一下,她转过头,就看到陈玉珠啜泣着,手帕擦拭眼泪,说道:“阳台上种植着几盆花,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,蓝色围墙的那栋独立楼房,你妈妈,当时就住在那里,之后又搬去哪,我们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外婆……”席安槿眼眶忍不住一红,她终于问出来了……
而另一边,1992年里,当天晚上11点。
叶司衡站在一个路口,看了纸上写的地址一眼,他抬起头,望着那蓝色的围墙,低喃道:“永清老街北阳路七号,终于找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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