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找什么？”季明城刚洗漱出来，想从书房里拿本书进卧室看，见儿子正在翻东西，就随口问了一句。

季楚寒刚把老相册翻出来，对季明城也没隐瞒，如实道：“也没什么，就是下午的时候，我见到一个男人，跟爸您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，想着过来确认一下，是不是我看错了。”

“我的朋友？谁？”季明城走了过去，此时的季楚寒已经翻到照片了，这一看，果然很像，无论是眼神还是气质，都如出一辙。

只见照片中的叶司衡一身黑衣，正坐着看报纸，眼神专注，神色凛然，季楚寒指着照片对他说：“就是他。”

“叶司衡？”季明城顿了一下，问他：“你说看到一个跟他长的很像的男人？”

季楚寒点头，“嗯，同样是微长头发，绑着一条小辫，无论是气质还是眼神，都很像，就跟照片里的人走出来一样。”

“一个跟司衡长的很像的男人？”季明城皱着眉低喃，他隐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，但就快要想起来了。

蓦地，季明城的脸色突然一变，他表情惊骇道：“我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！”

“爸，您怎么了？”见他突然变了脸色，季楚寒关心问。

季明城急促道：“你快告诉我，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？”

“在沈家老宅，当时跟着谢主任去给沈老爷子看病，从老宅出来的时候，在一辆白色的车上见到的。”季楚寒忙回答。

“沈家老宅？难道这是真的？”季明城低喃：“我记得他当时失踪消失了一天，回来跟我说他去19年了，时间刚好吻合，还有……”

季明城说着突然想起来，忙去翻相册，在相册的最后一页，夹着一张被撕下来的纸，放了很久，已经老旧泛黄了。

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，席樾与沈方静。

“原来，这就是当年导致司衡死亡的起源……”季明城踉跄了一步，险些没站稳，还是季楚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。

季明城闭上眼睛，深吸了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他沉声道：“现在能救司衡的人，就只有她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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