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宁珂公主照旧去清风阁看戏,樊立夏不得不承认,这虹越是真的当得起这清风阁的台柱子,那唱功,那姿态,那男女绝色皆可惟妙惟肖的演技,简直了得!
宁珂公主照样大气的赏赐了虹越一堆身外之物,然后就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起身走了,樊立夏立马跟了上去,心里连连叫苦,看来又要听一出活色生香的墙角了,不过,这一次,她该出手了。
宁珂公主和她的贴身丫鬟进了一座精致的院落,这院落是宁珂公主买下来送给虹越的,也相当于两人的爱巢吧,地址很偏僻,周围没有其他住户,所以还真不让人轻易察觉,没多久,虹越的身影也出站在院落里,宁珂公主的贴身丫鬟在看到虹越后就被宁珂公主打发出去守门了,这虹越相貌俊美,但是有点偏阴柔,也不知道是本身就是这种还是被台上的角色所影响,但是这面相真的是算得上上乘了,也不怪一国公主能看得上他。
公主的贴身丫鬟知道这二人又要你侬我侬,便识趣的走的稍微远了一些,反正这院子没有第四个人,她也可以稍微轻松一下,却不知这院子的第四个人已经在慢慢的靠近她。
樊立夏一个手刀就把这小丫鬟给劈晕过去,以免这丫鬟中途醒过来,樊立夏把她拖到另一个屋子绑了起来,还在她嘴里塞了块布,这才靠近这院子的主屋,也是那两个人所在的屋子,屋里的两人已经是干柴烈火,竟然已经开始了,樊立夏啧啧啧的咂咂嘴,真是急不可耐啊,她这一个绑人的功夫就已经开始了,算算也是,这二人已经四五天没见了吧,也难怪了。
樊立夏无聊的开始做做伸展运动,看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,最后数起了自己的头发丝儿,那二人的战斗力实在让她刮目相看,好不容易才等到结束,她都差点儿睡着了,只听屋子里二人已经开始说话了,声音都还带着些沙哑,听起来竟然格外的勾人。
屋子里,虹越搂着宁珂公主,额头上还带着些许汗珠,光裸的手臂紧紧的拥着宁珂公主,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宁珂公主那白玉般的肩头。而宁珂公主这会儿已经是发髻散乱,脸颊绯红,额头边的碎发也被汗水浸湿,她平时面对马驸马都是一副清贵高傲的模样,如今在虹越怀里却是一副娇羞的样子,樊立夏看不到,要是看到了真的要替马驸马更不值了。
“公主,几日不见,虹越真是想念公主得紧。”虹越低头在宁珂公主的额头上亲了亲,眼中却有几分无奈。
他是真心爱宁珂公主,但是他在宁珂公主的面前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卑微之人,他不敢奢望能和宁珂公主长相厮守,但是一日不见,真的是如隔三秋,他不敢对公主提任何要求,只能卑微的期待公主的临幸,每一次看到公主,他就觉得等得再多的时日,都不算什么了。
“我何尝不思念于你,可是我也不能出门太频繁,否则驸马定会起疑,虽说我与驸马并无爱念,但是我也是他们马家的媳妇,终归不能太放肆。”宁珂公主眼里也有一些哀怨,“要是能和你远走高飞就好了,但是我又不甘心,这样走了先不说我们能逃到哪里去,天下之大,莫非王土,再者,我是真的不甘心这样过着被追赶的日子!”
宁珂公主说到这里,眼里已经有了几分恨意,也不知道这恨意是针对的谁。
“都怪我出身卑微,若是也能有驸马那样的显赫家门,定不会让公主陷入这两难的境地。”虹越低沉的叹息一声,这是他一辈子的伤痛。
还记得才开始认识宁珂公主的时候,他就被这女子吸引了,那时候他不知道她是公主,是马家的媳妇,他只是深深的被这女子眼里的温柔所打动,她能看得懂他的内心,他是这么觉得的,一来二去,郎有情妾有意,公主很快就给他买了宅院,还记得第一次他们要发生关系的时候,他说不会让她不明不白跟了他,一定要去府上提亲,但是宁珂公主却告诉他,这是不可能的,他只觉得当时如坠冰窖,以为她看不起自己出身,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可笑,竟然敢妄想去她家里提亲,可是公主的话却让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