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立夏又惊又喜,只要是能吃的,都是宝贝,她上前去摘了一个,吓飞了那只正在吃果肉的鸟儿,拍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走了,她拿在手里,里边的果肉是白色的,已经和外皮彻底分开了,她往树枝上看了一眼,也还有没有成熟的,没有张口,看来这种果子成熟后会自己皮肉分家,她咬了一口里边的果肉,没想到竟然好吃到爆!是甜的,吃起来软软的,香香的。
她在山里吃了这么久的野果子,就属这个最好吃了,她一口气吃了五六个,才感觉再也吃不下了,看着那些张了口的,她也懒得管,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块干净的布,就是以防碰到这种情况不能挤不能放一起,所以她一直都随身带着一块布,回到家里洗一洗就可以吃,哪里有那么多讲究,总比没有吃的好多了,她又吃了一个没有张口的,发现里边的肉还比较涩口,不如她吃的那些甘甜,她将没熟的摘下来放背篓里,再把包好的熟了的放在上边,站起身,哎哟,重死了。
一路上哼着歌走回去,还没走到,就听见林子里一阵躁动,声音很大,樊立夏立马停下脚步用耳朵分辨了方位,然后奔了过去,等她到了看到眼前的景象,心脏猛地被提了起来。
只见方霖正和一头大野猪在交战,而且,方霖白色的衣服上已经见了红,握着一把宝剑情况不容乐观,那野猪似乎已经红了眼,冲着方霖一次次进攻,方霖纵身一次次躲过然后一跳跳上一棵树,那野猪却将大树撞得一颤一颤的,方霖急剧的平息着气息,然后就看到了樊立夏,他眉头一皱,着急的喊道:“找个安全的地方,这野猪发狂了!”
樊立夏刚回了一声好,就看见大野猪已经闻声朝着她冲过来,樊立夏一惊,将背篓一放,也赶紧跳上一棵大树。
那野猪喷着怒气在地上打转,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,似乎是皮糙肉厚不知道疼一样的野蛮。
樊立夏看向方霖:“你怎么惹上它了?”
方霖苦笑:“我准备逮一只兔子,没想到那兔子是这野猪的猎物,我一时间没有看到它,然后就对着我一路狂追到此。”
樊立夏也感叹方霖倒霉,见那野猪将方霖的树撞得叶子直掉,这样也不是办法:“我们合伙将它弄死吧,这家伙看样子是要把我们逼下来。”
方霖摇头:“我右手受伤了,这野猪在疯狂的状态下太可怕了,我没有把握。”
樊立夏不肯放过这野猪,她已经决定不主动打猎了,但是送上门来,而且又想干掉她的,她怎么能往外推呢?这野猪目测也有四五百斤,要是弄到手,家里都可以不用买肉了,好歹都能吃到明年去。
她将腰间的匕首拿在手里,这把匕首是她花大价钱弄回来的,很是锋利。她不信,蟒蛇都能杀,还能怕了一头野猪不成。她又看了一眼方霖:“你的伤口要紧不?我有金疮药。”
方霖将自己的袖子捞起来,伤在右手,正往外冒血,似乎是被咬了,看得樊立夏胆战心惊。
“我也有金疮药。“方霖左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,用嘴巴将塞住瓶口的塞子咬开,然后就往伤口上撒药粉,顿时就痛得他龇牙咧嘴,额头直冒冷汗。
那野猪在方霖的树下用力撞击着,让方霖撒了一大部份药粉出去,樊立夏见此不行,一个箭步跳下树将背篓里的弓箭背在身上,对着野猪的屁股就是一箭,野猪正在找方霖的麻烦,没想到后背受敌,它顿时停止对方霖的攻击,转头看着朝它放冷箭的樊立夏,脚下用力的刨着地,然后朝樊立夏冲过来。
樊立夏忙跳上树,对着野猪又是一箭,可惜被野猪给躲过了,野猪被惹毛了,用它那亮晃晃的獠牙开始拱树,樊立夏紧紧地抓着树干,心想这野猪今天是要将他们弄死才肯罢休了,她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射箭了,真是聪明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