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竹听到这话,直呼他外祖父是个神经病。
【外祖父从哪里来的亏欠感?
他表现得这么深情,真的是膈应人。
祖母包容他做错的事,还认下了李永安。
又为他生了那么多儿女抚养长大,他愣是看不到。
这样的一个人,既然陷入了自己的深情里。
当初樱雪园的娘没死的时候,他怎么就不能豁出去追求?
现在人死了,他又整这么一出。
外祖父不过是爱上了,陷中的深情的自己。】
沈云竹的小奶音里满是讽刺感。
李婉柔听到这话,也为她娘不值。
“不能就这么简单地和离,凭什么都如了父亲的意?”
李承安闻言苦笑,“那你有什么办法吗?娘都已经搬出来了,我过来也是为了跟你说这个事。”
李婉柔闻言脸色难看。
【这么快就搬出来了吗?
既然这样,那就干脆破而后立。
有时候顾忌太多了,就会让贱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作死。
直接找个会写故事的,将樱雪园她娘的事情写在话本上,传得整个京都城都知道。
看外祖父到时候敢不敢认?
他不是深情吗?看他敢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,认下樱雪园。
他想将钱都倒腾给樱雪园做嫁妆,也得看永安侯愿不愿意。
如果外祖父想悄悄地来,那舅舅直接闹就可以了。】
沈云竹的话,听得李承安一愣,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。
就在李承安犹豫的时候,沈云竹从自己的小床里摸索出了几张符纸,然后塞在了李承安的手中。
那符纸画得乱七八糟,被折成一个三角形,而且并不标准。
【这是我新画的倒霉符,到时候想法子贴在永安侯身上。
再将话本传出去,让他倒霉一段时间。
到时候,他自然而然就会联想。
先在话本里写外祖父克樱雪园,克永安侯。
到时候他就算是捧着再多的金银和真心,永安侯也只会对他敬而远之,甚至恼羞成怒。
之前樱雪园是受益者,所以永安侯才能够忍着外祖父的深情,看着他在那里上蹿下跳。
但他心里不恨不厌我是不可能的,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戴绿帽子?
既然自家人不能够劝服外祖父,那就让他好好地摔个跟头。】
李婉柔听到这话眼都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