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婉柔,你这是什么话?
你身为文燕的婶娘,你没有看顾好她,这就是你的失职。
如今出了事情,你就想逃避责任吗?”
谢淑丽指着李婉柔的鼻子怒斥道。
李婉柔闻言皱了皱眉,索性直接站起身来。
沈云兰见状抬手扶起了李婉柔。
“娘,您这话说的,我听着真是不得劲。
我是沈文燕的婶娘又怎么样?
难不成她不知廉耻?还能是我教的吗?
论亲疏远近,婆母你也说不着我吧。
这件事情闹出来之后,最大的受害者是谁?
是我们家云兰。
可是您从头到尾,关心过云兰一句吗?
二房是您的亲生骨肉,我们大房的,就是路边的野孩子吗?
活该不被人疼,不被人问吗?”
李婉柔看着谢淑丽的眼神里,充满着失望。
谢淑丽被李婉柔质问的话语,弄得心间一梗。
大家都知道,沈家内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。
谢淑丽本就不是沈阔的亲娘,对他们大房能有多少感情?
可偏偏李婉柔这样问,她愣是不能够梗着脖子回答过去。
跪在一旁的沈文燕,眼巴巴的望着谢淑丽。
谢淑丽见状也不能不管。
不然的话,沈文燕就毁了,二房也会因此受牵连。
想到这里,谢淑丽狠狠地拍着桌子。
然后将手跟前的茶盏,往李婉柔的脚前一扔。
啪的一声,碎片溅在了李婉柔的鞋面上。
【我气炸了,这个老逼登怎么这么的不要脸?
她怎么有脸来质问阿娘的?
她当她是什么正经婆母,我都不屑于说。
祖父死得早,她年纪轻轻就守寡。
后来耐不住寂寞,就借着在清远阁清修的名义,不知道和哪一个野男人厮混在一起。
我都怀疑沈宝坤是不是沈家的种。
也许沈文燕这样,都是跟谢淑丽学的呢。】
沈云竹气势汹汹的声音出口。
她愤怒得恨不得扑上去咬了谢淑丽!
让她欺负自己的漂亮娘亲。
而急匆匆赶回京都的沈阔,还没进家门,就听说了沈文燕在宫里发生的事情。
他回到平柳院,见里面没有人,才匆匆地来到了谢淑丽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