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心虚,没敢再吭声,钟修文目光一冷,变得凌厉,问:“张二姑娘,你说你不在场,无法谋害我,是吗?”
“不然呢?”张若梅嗤笑一声,语气不悦地反问道,“钟公子,难不成我会灵魂出窍去谋害你?我若是能灵魂出窍,现在就无法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,而且深夜时分来见你!”
钟修文听着她这苍白无力的狡辩,嗤笑道: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可谁说谋杀一个人,必须需要本人亲自动手的?”
这句问话,让张若梅心脏骤然紧缩,在暖和的春日里,后背也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。此时此刻,她觉得钟修文似乎知道了一切,大难不死回来,向她寻仇。可她是请隐杀组织里面的杀手做的,钟修文并没有证据,即使胡乱猜测觉得是自己做的也没用。
这么想着,她紧张的心跳声慢慢平复下来,迅速调整心态,语气平静地回应道:“钟公子这话也不无道理,但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?若是没有证据,只靠自己的臆想,从而信口雌黄污蔑我,那么请你马上出去,我虽同情你的遭遇,可也不能任由你污蔑。”
钟修文也佩服她的镇定,道:“张二姑娘,我钟修文做事素来光明磊落,从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,我今日既然能说出这番话,那必然是有证据的。”
听罢,张若梅呼吸一窒,再次心跳加速,惊愕地望着轮椅上的男子。
钟修文看了她一眼,继续道:“张二姑娘真是神通广大,身为闺阁女子,竟然还知道江湖第一杀手组织——隐杀,请了隐杀的人置我于死地。隐杀接的任务几乎不会失手,所以每杀一个人之前,都会告知被害者,到底是谁要买他的性命,但是他们这次失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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