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修文低笑一声,含嘲带讽道:“张夫人,贵府二小姐的事,晚辈也听说了,她想嫁给谁也与晚辈无关,像张二小姐这样的好姑娘,晚辈真是无福消受。”
话音刚落,崔氏就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信息,感觉这钟修文话里有话,但人家不说明,自己也不好挑出来,毕竟她还是那小贱蹄子的大伯母,表面上还是要维护一下自家人。
崔氏从善如流地回道:“瞧你说的,是我们若梅没福气。钟公子,你今日登门,不知所为何事?”
钟修文压抑着心底的恨意,道:“张夫人,晚辈今日前来,是想见一见张二小姐。”
这是意料之中的事,崔氏听了,并没有觉得诧异,只是佯装不解地看了眼钟修文,而后马上吩咐丫鬟去请二小姐过来。
那厢,张若梅回到张家就被崔氏折腾得瘦了许多,吃不饱、穿不好、住不好,还得受气,心底的愤恨使得她再也装不了温婉,在素心面前暴露了本性。
她这院子里的衣服,都是几年前的,几年没穿过,还有这些被褥也是几年没用过的,这些东西一用就出问题。
如今她皮肤上也起了疹子,崔氏怕她死了,自己要担上虐待并谋害侄女的恶名,也派人送了药膏过来,涂抹了药膏,不算很痒,疹子也没有越发严重,但是看着丑陋。
此时她正双目含恨地看着面前的佛经,这是崔氏让她抄写的,不许假他人之手,若是完成不了就没饭吃。
刚开始第一天她是不写的,但是被饿得没办法,最终还是屈服了,在张家,她只有素心一个心腹,这个心腹还懦弱无能,什么都做不了。
忽然,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,素心的声音也随之响起:“小、小姐,钟修文钟公子来了,现在正在前厅,说要见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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