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张若梅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,面不改色道:“有什么事,你只管问,只要是我知道的,都告诉你。”
蒲明达听罢,在心中嗤笑一声,抬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不紧不慢地问:“若梅,你是真心要嫁给我的吗?”
“明达,你好端端的怎么问这种问题?”
张若梅扯唇,不自然地笑了笑,视线往下移,定个在他的胸口处,没有直视他的眼睛,笑着反问:“我们都定亲了,我若不是真心要嫁给你的,又怎会让外祖母同意这门亲事?”
蒲明达没错过她那闪躲的眼神,又想起她以往同自己说话,都是习惯性微微低头,半垂着眼帘,嘴噙浅笑,这模样似是害羞却又不失温婉。
现在看来,她哪儿是害羞,分明就是心虚,因为心虚不敢与自己对视,才会如此。
良久没听见他的回话,张若梅微微抬眸,就撞上他那冰冷的眼神,仿似一道冷风扫过,心中当即一颤,那种不好的预感递增,与他对视的时候心里也瘆得慌,却又表面上极力维持着镇定。
须臾,张若梅讪笑着问:“明达,你怎么这样看着我?”
蒲明达收回目光,嘴角缓缓上扬,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笑,轻嗤一声,道:“既然真的想嫁给我,那为何还要编谎言欺骗我?”
“我骗你?!”
张若梅瞪大双眸,惊愕地看着他,霎那间心思百转千回,回忆着自己进来后他的反常,总感觉他知道了什么,却又无法确定他究竟知道了什么,心中慌乱不已。
蒲明达轻嗤道:“是啊,你骗我,你骗得我好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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