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平觑了他一眼,不咸不淡地回一句:“这有什么好稀奇的,深宅大院的女子,哪个瞧着不是菩萨心肠、端庄温婉?有些人能装一辈子不留破绽,有些人会中途被人识破,表小姐属于后者。”
“说起这个,我就有点疑惑。”长欢说着,音量忽然降低,嘀咕道,“长平,你说大人平常不怎么跟表小姐接触,是如何发现表小姐这些问题的?”
长平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理所当然道:“大人在官场上将近十年,什么人没见过?像表小姐这样的段数,哪儿比得上官场上那些老奸巨猾的老家伙,要发现她的端倪,那还不简单?”
长欢闻言,也觉得他言之有理,自家大人就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,练就一双火眼金睛,能看出表小姐不是什么好人也正常的。
须臾,长欢道:“那蒲公子祖上是出过大将军,当时也家世显赫,只是现在已经消失在京城贵勋圈了,远比不上钟家。这表小姐是不是傻?竟然为了那蒲公子而谋害未婚夫。”
长平若有所思,转头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,声音很低,尾音拖长,听起来有些意味深长的感觉:“你怎知她就是为了那蒲公子?或许不是呢?”
不是为了蒲公子,那可能么?不可能的,不然他们也不会定亲。
长安这么想着,就摇了摇头,语气笃定道:“肯定是的,我跟你说啊,这女人最在意儿女情长了,不然为何有那么多富家千金跟穷小子私奔?表小姐与那蒲公子暗通款曲,不想嫁钟公子,就与蒲公子联合起来谋害钟公子。”
长平淡淡看了他一眼,轻嗤一声:“天真。”
这两个字本就没什么别的意思,可长欢听着他这语气,总感觉他这语气在讽刺自己的脑子不好使。
长欢皱起眉头,问:“长平,你什么意思啊?谁天真了啊?”
长平故作深沉道:“没什么,字面意思,等你以后多接触几个姑娘,就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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