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老夫人见状,若有所思,皱着眉头问:“你这孩子,这是怎的了?”
看着地上的狼藉,张若梅才慢慢镇静下来,轻轻摇头:“外祖母,我……我没事。”
温老夫人皱眉沉思,片刻后沉声问:“若梅,你如实跟外祖母说,是不是那蒲公子逼迫你什么?”
张若梅佯装镇定地回应:“外祖母,您想哪儿去了?他没逼迫我,我与他就是普通朋友罢了。”
傅氏听罢,若有所思,觉得这外甥女的话不怎么可信,总感觉这外甥女有点问题,又想起她方才那副狰狞的模样,越发觉得这外甥女与那蒲明达有故事。
温老夫人愕然,打心眼里就不信她的话,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问:“若梅既然是普通朋友,你为何如此激动?好好说清楚便是。”
此时,张若梅神色已恢复如常,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柔声回道:“外祖母,我心里只有钟公子一人,你们忽然说我与他人两情相悦,我一时激动,就……就……”
说着,她一脸讪然地垂下头,眉宇间带着许些羞涩。
温老夫人听她这么说,虽心存疑虑,但还是选择相信外孙女。若梅一直都是个温婉乖巧的孩子,她不愿将外孙女想得太复杂。
但傅氏可不信她的胡诌,她好歹活了几十年,能看出外甥女的反常定不是因为此事才忽然情绪波动大的。
须臾,她不紧不慢地将剩下的话告知张若梅:“若梅,你彦宸表哥听那蒲公子说你们两情相悦,已经让蒲公子找官媒上门提亲了。”
张若梅一听,急问:“提亲?”
傅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,心中就有了答案,继续说:“是啊,那蒲公子还说,你告诉他你求过签,大师说你要二十岁后才能成婚,否则就会克夫,让他再等你一年。”
闻言,温老夫人怪异地看了外孙女一眼,她怎么不知外孙女二十岁之前不能嫁人?若非女儿和女婿去世,外孙女十五岁那年就已嫁给钟修文为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