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芳妍问:“大姐姐,上个月跟你说的,赵长卿在十二月底跟成安伯嫡长女成婚,你可还记得?”
“记得。”秦绾妍轻轻点头,“他们没结成亲?但听说婚礼顺利举行的啊。”
秦芳妍一听,便知自己猜的不错,她是真不知昨日赵长卿家所发生的事,又问:“饶梦兰饶姑娘,你还记得吧?”
闻言,秦绾妍脑海里就闪过数种可能,诧异地问:“赵长卿要纳妾了?他才刚新婚不久就纳妾,这是故意要打新婚妻子的脸吗?”
“这可比纳妾还要劲爆。”秦芳妍低笑一声,继续道,“那饶姑娘怀着身孕跪在赵家门前,说是请求赵长卿的新婚夫人原谅她,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,放他们母子一条生路,她可以马上离开京城的。”
秦绾妍愕然:“赵长卿的新婚夫人去找过饶梦兰?”
秦芳妍点了点头,道:“找肯定找过的,可应该没有饶姑娘所说的那样严重,大概是饶姑娘颠倒是非黑白。”
秦绾妍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,问:“最后赵长卿信了饶梦兰的话?”
秦芳妍回道:“他是信了饶姑娘的话,还在门口训斥了新婚妻子心肠歹毒,并将饶姑娘接到赵家,纳为妾。”
听罢,秦绾妍眉头皱的更紧,心中唏嘘不已。
男人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,基本上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妻子,只会相信白月光的眼泪和片面之词,且不会去深究白月光的话是否有误。
秦芳妍惋惜不已:“可惜了成安伯的嫡长女了,刚刚新婚不久就遭了丈夫的冷遇,日后也不知会如何。”
秦绾妍若有所思,道:“世间有太多的不完美,但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尽量使它变得完美些。成安伯的嫡长女不会善罢甘休,赵夫人也会帮着她,她若聪明点,饶梦兰那点手段斗不过她们的。”
秦芳妍听后微愣,须臾又道:“对了,二姐姐昨天听闻此事,竟也能毫无波澜了,她这几个月变化真大。”
秦绾妍倒不觉得稀奇,人经历一些事,总会成长的,特别是在那个带你成长的人出现了,你的心理也会瞬间成熟许多。
以前的仇人过得好又如何,若自己有能力就可以让对方从天堂跌落地狱。当然,过得不好的话,那更好,不必脏了自己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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