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言脆生生应下,孩子都怕喝药,但听他应得斩钉截铁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喝糖水。
秦绾妍愕然,她还以为要哄一番的,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不用她哄。不过也是,前世的时候这孩子就省心,从不会闹腾让人担心,这次闹腾,估计是真的想见她。
温子言感染风寒,身体不适,喝完药后,跟秦绾妍没说几句话就犯困睡了过去。
看着他苍白的睡颜,张若梅一脸心疼:“秦姑娘,其实言哥儿很懂事的,他以后不会给你添麻烦的。”
秦绾妍回道:“看得出来,他是个省心的孩子。”
张若梅看了她一眼,又道:“他的母亲生跟彦宸表哥虽有一段往事,但如今已经身故了,秦姑娘也不必担心她以后会出来打扰你们的生活。”
听罢,秦绾妍愕然。
见她怔住,张若梅道:“彦宸表哥即将跟你成亲了,想必也跟你说过言哥儿跟他母亲的事。”
秦绾妍轻笑:“那倒没有。”温彦宸那厮,无论前世今世,都没跟她说过此事。
张若梅听后诧异,犹豫片刻才跟她道:“他母亲我认识,那是个温柔似水的女子,当初与彦宸表哥相情相悦,彦宸表哥也想娶她为妻,可是舅母不愿意,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做不了正妻。”
“但她不愿为妾?”秦绾妍笑问。
张若梅惊愕:“秦姑娘,你怎么知道的?”
秦绾妍笑而不语。前世的时候,张若梅跟她提起过。
见她但笑不语,张若梅也摸不准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,转头看了眼床上的孩子,叹息一声:“她是不愿为妾,后来发现自己已有身孕,却没有告知彦宸表哥。她生产之时难产,只有孩子活下来,此事也成了彦宸表哥一生的痛,一生的禁忌,不让人提及。”
话音落下,秦绾妍笑容变得苦涩。
是啊,是温彦宸一生的痛,那个女人也成为温彦宸心上的白月光,眉间的朱砂痣,使其一生难以忘怀,再也无法爱上别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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