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般配的。”云星瑜戏谑一笑,揶揄道,“都是不怕丢人的人,俩人在一起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要丢人一起丢。”
听到‘般配’二字,温彦宸赞同地点了点头,抿唇浅笑,脸色逐渐变得柔和,温声道:“我们改日再聚,先告辞了。”
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,云星瑜与邵逸之神情有点恍惚,感觉自己以前所认识的温彦宸都是假的,今日看见的这个才是真实的他。
云星瑜忽然感叹一句:“子言的母亲,就算为他生下子言,都无法改变他这淡漠的性子,还是你表妹厉害,把他收的服服帖帖的。”
邵逸之闻言,若有所思,回道:“或许是因为不爱吧,我们也从未曾听他提起过有关子言的生母的事。按理说,爱一个人早就把她的存在告诉好友以及家人了,就比如你,婉容给你绣个荷包,你都会拿出来炫耀一番。”
云星瑜听后愕然。真的不爱么?那为何要让她怀孕并生下子言,还为了她一直不娶妻?难不成是那个女人爱慕虚荣爬床才生下孩子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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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厢,秦绾妍一直被温彦宸气得跳脚,这回总算出了一口恶气,坐上自家的马车后,重展笑颜,这笑容就没落下过。
桃枝和梅枝到现在还是懵的,都不知自家小姐和温大人之间发生了何事,竟闹到如此地步。
看自家小姐笑得愉悦,也只能陪着笑,小姐虽然信任她们,但很多私事也不会与她们说。不过她们做丫鬟的,侍候好主子就行了,主子的私事也不是她们可以窥探的。
回到蒹葭院,秦绾妍刚坐下来,正要喝杯茶润润嗓子,她爹就风风火火赶过来了,站在她面前,神情颇为激动,笑眯眯地盯着她看。
她茫然:“爹,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秦锦维按捺住激动的情绪,由衷赞许:“闺女,你干得漂亮啊!”
秦绾妍不明所以:“爹,你这话是何意?我做什么了?”
“今日在墨轩斋门前的事,爹都看到了,你把那姓温的打了,还把他摔地上。”秦锦维说得激动,眉宇间透着骄傲,还动手比划着,“那姿势,那动作,真的太霸气了,不愧是爹的闺女,深得爹的真传!”
秦绾妍听着,不由觉着尴尬,这种事被父亲瞅见,总感觉不太好,听到他最后那句,她忍不住拆台:“爹,那是深得娘真传,您不会武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