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墨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解释道,双眼四飘,不敢看沈月一眼。
沈月顿时被吓到了,看着白子墨不相信地问道:“你说什么?你竟然把你定亲的玉佩交给我?白子墨,你安的什么心思?”
“不是说了,你当时决定的太突然,我什么都来不及准备吗?就是怕你吃亏,所以才拿出最能代表身份的玉佩。”白子墨苦笑地开口解释道。
“你少唬我。”沈月恨恨道,“董掌柜跟了你多年,肯定认识你的字迹,还有你身边肯定带着你的印章,你给他写一封信,后面盖上你的印章不就可以了吗?”
“当时没有想那么多,而且字迹和印章能模仿,都有可能是假的。而且董掌柜不像王掌柜,那样轻信别人。”白子墨苦笑地解释道。
“哼……”沈月不悦地重重哼了声。
“小月,你知道我的。我只把你当成我的……家人,是不可能对你有男女之情的。再说了,你跟秦君澜情投意合,情比金坚,我会给自己找虐,去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吗?”白子墨满脸焦急地开口解释道。
沈月闻言心里一动,斜着眼睛看着白子墨开口问道:“为什么你对我没有其他的心思?难道我不够漂亮?还是我不会赚钱?”
白子墨闻言想哭的心都有,小月今晚怎么这么好奇呢!
这个问题,叫他怎么回答才好。
“对了,王子贵之所以没有再对付作坊,是李家穆的缘故。”白子墨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什么意思?”沈月哪不知道白子墨的心思,白了他一眼后问道。
“是王子贵咎由自取,他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,去找李家穆,想让他给你扣一个罪名,不能在镇上把香胰子铺子开下去。但李家穆没有听他的,反而义正言辞地说了王子贵一顿,王子贵只能灰溜溜地回京都了。”
白子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“看来我又欠了李大人。”沈月不由地叹了口气道。
“先不说欠不欠的。董掌柜在书信里跟我提前,梅泽海前晚遭受暗害,被人给强了,这件事是怎么回事?”白子墨双眼盯着沈月,满脸严肃地问道。
看到突然认真的白子墨,沈月摸了摸鼻子,嘴硬道:“我哪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