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是真的不顾澜儿心里渴求的,一心想让上官家相助澜儿稳坐父亲的位置吗?”秦君澜满脸苍白,神情激动道,“父亲明知道,澜儿根本不想坐上那个位置。”
“放肆!”秦湛怒喝,满脸失望地指着秦君澜,“身为朕的儿子,竟然无心皇位。我看这些年来,朕没在身边管教,让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。秦山真的帮朕教了个好儿子啊!来人,把秦山拖出去,杖责八十大板。惩戒他对七皇子疏于教育,让七皇子行为放浪,缺乏教养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秦君澜浑身一震,猛地跪在秦湛面前,“你要惩罚就惩罚孩儿,秦叔是无辜的。”
跟白鹊站在院子里的沈月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隐隐听到秦君澜跟秦湛之间激烈的争执,心里不由地一沉。
皇家的人,果然是喜怒无常的。
白子墨不是说,秦君澜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吗?
可为什么两父子好不容易见面了,没多久就开始争吵了?
而且听秦君澜急切地为秦山求情,看来天子果真无情啊!
秦叔一个人带着年幼的秦君澜来求医,住在百家村一住就是五年。
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。
可这个皇上,说翻脸就翻脸。
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?
沈月儿心里着急,脸上也不由地露出了紧张的表情。
“小月……小月……”白鹊在一边叫了沈月儿几遍,看到她还是一副神游在天的表情,不由地叹了口气,“你别担心,皇上生气过后就没事了。”
“我好像听到皇上要处罚秦叔。”沈月儿满脸担心道,“也不知道秦叔犯了什么事?”
“估计是皇上迁怒。”白鹊看着茅草屋的方向,若有所思道。
他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,但一路上看到两个娇滴滴的官家小姐,被皇上一路倍加呵护走来,特别是那个上官静钰,更是受到皇上特殊的照顾。
不用多想,也知道皇上的心思。
上官静钰的爹上官清,可是当朝最得势也最有权力的左相,除了右相白玉贤可以跟他比肩,朝堂上文武百官,都以他马首是瞻。
权势滔天的上官清,皇上自然是想法笼络。
特别七皇子自小就离开京都,身边的亲信除了他外祖父花家,跟其他的实力雄厚,拥护声高的皇子相比,七皇子这五年在外,还真的非常吃亏。